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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恩之角 多玛之书:老圣教军的怀念

多玛之书:老圣教军的怀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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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瓦拉赫蒙年近半百,还没有徒弟。他再不收徒弟,他死后将被圣教军除名。

不少人都来劝他,他不听,只骑上和他同样不再年轻的战马,默默走远——

默默地把泪抹掉。

瓦拉赫蒙记得他每一位学徒的名字,长相,性格和喜好。

法尔马拉斯是坎杜拉斯人,年纪轻轻的喜欢留胡子,神经之粗堪比百年老树,喜欢赛马,认马很有一手——死于瘟疫。那种来自恶魔吐息的诡异病菌让整个镇子,乃至大城市的医生和牧师都无计可施,最后只能由着病魔把法尔马拉斯带走。瓦拉赫蒙亲手把火把投到了火葬柴堆上。师父,离我远点,我怕传染你。这是葬礼的前一天,法尔马拉斯说的。

周是仙塞人,长得平凡无奇,身材纤细,力量却不小,爱喝仙塞老酒,但是瓦拉赫蒙从来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——恶魔的毒血溅进了他的眼睛,剧毒钻进脑子,周发了疯,瓦拉赫蒙不得不结束了他的痛苦。师父,快逃,有恶魔要杀你。周临死前,死死地抓着瓦拉赫蒙的手,嘴里不停地重复这句话。

艾巴顿有亚瑞特野蛮人的血统,个子很高,一头红发,从前在肉铺做工,是个腌咸肉灌香肠的行家——恶魔的利爪撕碎了他,不管他的链枷挥得多快,杀掉多少恶魔,在那血腥的原野上,总会有更多的恶魔挤上来,争着要撕一条新鲜的血肉。师父,快逃,我拖住他们。艾巴顿说着,被淹没在恶魔的狂潮之中。

 瓦拉赫蒙记得他每一位学徒的名字,长相,性格和喜好——以及死因,和遗言。

后来他就不收徒弟了,孤身一个,穿着已经传了数代的古老铠甲,骑着瘦马,提着链枷。链枷磕碰在马铠上,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中苍凉地铮铮作响。

恶魔是唯一的搅局者,它们在追咬一位年轻人,看打扮像是教会的修士。那年轻人背上背着一大捆书,体格不错但却因为没经过战斗训练而毫无还手之力。那些尖牙和利爪就要够到他了,他慌忙躲闪,也不知道躲过了没有。

因为一匹年老体瘦,却足够灵通和狡猾的老马蹄子一扬便把离他最近的恶魔踢开,脑袋一低示意他骑到自己背上。

年轻人照办了,老马飞奔起来,争取不被背后不断传来的恶魔嚎叫追上。

他回过头来,他的救星——一位头发已经现出灰色的老人,以万钧之力挥舞着巨盾和链枷,杀得恶魔血肉横飞。

可恶魔还是占上风了。老圣教军挥动链枷的速度和力道都在下降,他被恶魔围在中央,只得抵挡,无法反击。他倒下了,攒动的恶魔头颅之中,已经看不见那钢灰色的圣教军了。

太阳已经完全落到地平线下面去了,只有一层薄薄的昏光亮着,好似漆黑大地的黄金宝冠。

恶魔中央忽而亮起星星点点的光来,那光是青色的,像萤火虫,又像夜明珠,还像翡翠。光点凝聚成了三个年轻而充满力量的幻影。幻影们穿着幻影的铠甲,手持幻影的盾与链枷,他们守护着中央的什么,拼死作战,战吼无声。

被救下的年轻人名叫卡维斯•裴卓斯,也就是后来的小瓦拉赫蒙。

“师父,之前……您不是救我一命么。我看见了三个幻影武士,他们在保护你,为你作战——那是什么力量啊?我能不能学啊?”裴卓斯缠着老人,不停地问东问西。他明显地发现师父不再说话了,目光撒向远方。于是他又不开窍地问了个别的:“师父,您以前有没有别的徒弟啊?”

裴卓斯可能没看到瓦拉赫蒙眼里涌起来的泪光。

“没有。”瓦拉赫蒙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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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来源:凯恩之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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